少女生气地推了他一把:“谁让皇兄把兔子射死的?我是想把它带回寝宫玩儿,又不是要吃它的肉。”
说完,少女转身就走。
男孩儿见她恼了,慌了神,笨拙地跟在身后,道歉:“是皇兄该死,皇兄再不这样了,知意你莫要恼了……”
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上书房。
上书房里坐着另一个女孩,穿着月白袄儿,似笑非笑道:“皇兄偏心偏到了十八里地,同样是妹妹,知意喜欢什么,皇兄便上赶着弄什么。我说要什么,皇兄就敷衍。莫不是咱们亲骨肉,还要论个嫡庶了?依我看啊,皇兄的巴结大可不必。父皇统共就你一个皇子,太子之位啊,迟早是你的。”
被抢白一通,男孩儿有些窘。
他提笔坐下来,道:“知安,你这牙尖嘴利的,将来哪户人家敢要你?怕是要父皇送你和亲去,得个蛮族的女婿,才能镇得住你。”
红衣少女听了,笑起来。
月白袄儿的女孩儿扑过来,作势要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