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之中议论频发。
权建政慌了,直接跪在天童旁边,抱住对方的腿起诉道:
“义父,您不会也听了他的一面之词吧?毫无证据的胡乱推测,不符逻辑的肆意构陷!他这完全是冤枉人啊!我何时有过这把短刀?再说了,滕兄当年和我是至交,形影不离,我为何害他?他是被盗贼入户所杀!三洋县可是有案底的啊!我怎能平白受他如此诬陷?您可得给小儿做主啊!”
至圣天童何等段位?当然不会信彭超的话。只不过怀疑的种子慢慢已在心口种了下去。
彭超冷笑一声后对权建政讲道:“我当然知道无凭无据你不会承认。如果单凭这些口头之谗就将你扳倒,侮辱得何尝不是事无巨细,滴水不漏的你?”
权建政咬着牙,用恶毒的眼神盯着彭超问道:“证据!想要翻案得需要证据!而从头到尾你都在臆测。一把破旧的短刀?你何来证明它就是我的?又怎么证明是我握着它杀的苏大人?武大郎,是你蠢还是将我们一个个全当傻瓜?任由你愚弄?”
彭超仰天一笑:“就知道你会这样说。对!我没有其它物证,而且连人证都没有。上下沆瀣一气,再凭借你权师爷十几年来攒下的势力,知情者谁敢开口?”
权建政冷哼了声后问道:“既没人证,又没物证,你又如何证明自己的推断?难道让苏大人尸体开口说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