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都喜欢写论文,研究项目稍有成就就抢着发表在欧洲各大学术期刊,主要嘛,虽然可以说是为自己的国家,更多考虑的还是自己的发展状况。
阿衡不行,主要吧,她的法语连同英语都还在拼写错误查字典的无限怨念中强大循环。
阿衡住在十二区,巴黎二十区之一,塞纳河的右畔。
倒不是精心挑选,而是日常花销之后,三百欧元所剩无几,只能在十二区有些老的住宅区租一个简陋潮湿的房间。
当时爷爷对她说:“阿衡,你已经是成年人了,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。你为了言希违背你爸爸的遗愿,我给了你握在手心的最后筹码,而你和言希从这一刻开始要接受惩罚,学会怎么做一对贫贱夫妻。”
阿衡对爷爷的话保持缄默,因为她不清楚爷爷话里对她和言希有多少嘲弄。没有温家和言家庇佑的温衡和言希,斗草品花纨绔多年,如今两袖清风,算个屁,啊不,是比屁还不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