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吧,美人儿,今天本太子没兴趣.”
她无奈,只得放开金兀术.但依旧面不改色,做了个媚人的眼色,才款款而去.
四周寂静无声,王君华几乎要吐出血来,旁边,耶律观音发出一声担忧的叹息.
“你也看出来了,四太子不是对喜奴儿没兴趣,而是害怕,他害怕那个女人.”
四太子因为惧怕,所以放弃侍寝,这还是生平第一次.耶律观音这才明白,四太子原来软弱到这等地步.她百思不得其解:“四太子性子强硬,勇悍无比,怎会如此害怕那个贱人?”
这也是王君华迷惑的地方,当初苗刘兵变后,金兀术抓了花溶,她亲眼目睹一路上四太子对花溶如何的折磨,那时的四太子,意气风发,权倾天下,提得起放得下,对花溶要打便打要骂便骂,甚至关在暗屋里任其饥渴——那时的四太子,多男人!为何现在就变了样?爱那个女人,他真就这么喜欢?
耶律观音自言自语:“四太子莫非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?”
王君华心里一动,想起岳鹏举临刑前夕,四太子提出保花溶,张弦等人的命.也因此,还对自己发了大怒,责备秦桧办事不力.若非受制于人,四太子为何如此低三下四?她并不吱声,暗中计划寻找合适的时机一定要向四太子打听清楚这件事情.
朝阳初露,四太子已经去狼主帐篷议事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