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就怂了。”
“你别急嘛,这事要从长计议……”
“计个屁!”鲁伯成气得拂袖而去。
傅君瑶拎着小包哼着小曲,心情愉悦地朝着家门走去,可她还没走到家门口,就被人一把拉进了边上的小树林。
等她看清了眼前人的脸,便微嗔道:“吓死人了,宋建民你不要每次都突然出现好不好,俊楠呢,我最近给他打电话,怎么总说他不在?”
宋建民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你当然打不通他的电话,原家二老爷在瑞士病故了,原先生上周就走了。”
傅君瑶脸色僵了僵,道:“那上周你找我那件事……是俊楠走的时候吩咐你做的吗?”
“我认为原先生他的确有这个意思,但他认为你们不用他来吩咐,迟早也会对傅听夏下手的,是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你们提供一点帮助,反正我有今天全拜傅听夏所赐。”宋建民“啧啧”了两下嘴,道,“我本来以为给傅听夏一点教训也就是让他闯点祸,弄坏一点设备,没想到你们这么到位直接整出了一条人命,可仔细想想,不这样还的确扳不倒傅听夏。大城市的有钱人真是让我长见识啊。”
傅君瑶吓得浑身都瘫软了,靠着树哆嗦着道:“你、你胡说,我们完全是为了俊楠才这么做。”
“你想除了傅听夏,这样就没人知道你只不过是个私生女,傅二姑奶奶想发财都想疯了,早恨不得置傅听夏于死地,为原先生……”宋建民好笑,道,“婊子就是婊子,就别费力气立什么贞洁牌坊了,一条人命啊,要立也只能立墓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