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我懂医!”
我去!
沈毅好想扑上去咬一口。
你懂医,了不起啊?
说来说去,你就是在避重就轻。
推脱自己作为罪魁祸首的责任!
君子动口不动手。
我忍!
沈毅幸灾乐祸地道:“大伯醒了,要召见你,你敢不去么?”
“你就等着挨训吧你!”
“你以为巧言令色,就能逃过一劫?”
沈麟挠挠头,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。
“也许,大伯觉得哪儿不舒服,要请教请教我呢?”
“因为……我懂医!”
沈毅顿时觉得眼冒金星,我这暴脾气……
我……我再忍!
一旁的沈思思,再也看不下去了!
“沈麟,你好歹对大堂哥尊敬点。”
“他十七岁中秀才,二十岁秋闱,一举夺得我澶州第七名!”
“他学富五车,是我沈家这辈年轻人中的佼佼者。”
这么牛叉?
看不出来啊?
乡试秋闱,澶州这地方参加考试的秀才,足有上千人吧?
第七名?
很了不起了!
如果不出岔子,这家伙明年上京城参加会试。
没准儿就会金榜题名。
进士及第呢?
可那又如何?
现在,大周朝这个破局势,考中了也没鸟用啊!
“哟?举人呢,啧啧,了不起!”
沈毅手里的到折扇,摇得跟扑灯蛾子似的。
没二两肉的胸脯,也不自禁的挺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