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沫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,一边错开他往前走一边说:“没怎么。”
江宁倒着走,一边看她,一边轻笑着数:“一、二、三……”
以沫没好气地问:“你数什么?”
“我数到第十声,你一定会忍不住自己说在生什么闷气。”
以沫没好气地顿住脚步:“你为什么不好好考试?考五六十分很光荣吗?”
“原来是这个啊。”江宁恍然大悟,“我要是都考年级前几名,我那帮哥们儿还会理我吗?小孩子不懂事儿,还专喜欢管闲事。”
以沫说不过他,一路便再不说话,无论他怎么逗,怎么哄,她就是一副眼观鼻,鼻观心的入定模样。
公交车开到军区大院附近的时候,两人发现不知道哪里来了很多外地的军车,北京的、广州的、南宁的、海南的,全都默然无声地往军区里滑动。
车上的学生们都看傻了,连司机都放慢了速度,看军车开会。
“怎么了?是来什么人了吗?”
“不像啊,也没戒严。”
“有大会开?”
“没听说啊。”
“那是发生什么事了,一级部都有人来!”
以沫默默听着车上的议论,也在心里寻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这时,江宁忽然拽了她一下,指着一辆车说:“快看。”
以沫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,居然是辜振捷的车。
“辜伯伯怎么回来了?”
近几年,辜振捷一直在忙他的作战实验室,听说立了很多功,有消息说他很有可能还要往上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