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蕴跑出来找机会,倒也算是被逼无奈。
当陆蕴说出其中缘由,苏休看他的眼神之中不免有些诧异。
说出这些,便将自己置于弱势之地……
投效的价值,也算是大减。
能如此坦白,实属不易。
此时苏休倒对他的印象,提升了不少。
起码,他做到了知无不言。
这不就是公尔忘私,一个忠心的表现吗?
是否刻意,也不重要。
起码态度有了。
两刻钟后,苏休一行人来到了县衙。
苏煦等人早已等候多时。
交接的异常顺利。
账房账本什么的,负责的吏员也很是坦然的让他们查验。
苏休知道,整个县衙都是个空架子,哪有什么可查的。
将陆蕴介绍给众人,苏休便让陆蕴将这临江的猫腻向几人和盘托出。
半个时辰后,苏煦与左辟疆,义愤填膺。
心向政事、吏治的人,总是看不惯这些阴奉阳违的弯弯绕。
当即,几人围绕着如何执掌实权,如何应付那些阴奉阳违,开始制定计划。
而苏休,则懒得操心这些。
将令符给了赵安邦,令其一旦有急,立刻调禁卫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