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雨泽端着茶杯喝茶,瞟了一眼独孤寒,道:
“别劝了,我意已决。蛊峡不挑,日后就是祸根,你若是赞同就尽快恢复我的身份,若是不赞同……我只有自己去做了。”
独孤寒闻言蹙眉,看着一脸固执的大舅子,撩袍坐下,说:
“这事儿得从长计议,急不来。不准备完全,你就贸然出手,那不是你的风格。”
“风格?!”
齐雨泽拔高声调,好笑的看着妹婿,轻叹口气,道:
“这种时候就别跟我说什么风格不风格了。你我心里都明白,蛊峡一日不除,对于东陵来说就是祸根。你别忘了,那个白爷的身份。”
“正因为如此,我才更不能让你去冒险。”独孤寒强调。唯有跟妻子、跟挚友在一起时,他自称“我”。
齐雨泽端着茶杯,瞟了他一眼,慢条斯理的喝茶。
“你是齐家唯一的血脉,重振齐家的担子就在你身上,我若是放任你过去,真出事儿了,我怎么跟妙儿交代?”
面对独孤寒的着急,齐雨泽显然非常淡定。不在意的摇摇头,道:
“放心,我不会太面,我是齐景阳的儿子。”
“那也不成!”独孤寒继续坚持。
不说齐妙能不能让他走,就是父皇那里,八成都不会让他去。
齐雨泽瞅着妹婿的固执,摆摆手,劝说着道:
“放心吧。我能选择这么做,自然是有完全的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