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几乎抽干了她身体的全部力气。
“呵!”
华尚笑了,依旧没有回头去看沈清殊一眼,而是饶有趣味地望向了身前的南宫羊,“现在的后辈花花肠子真是越来越多了,正经本事没学会两个,尽把主意用在歪门邪道上。”
“真以为恭维本座两句,给本座戴两个高帽,就能将无量崖那个孽缘放出来了?”
“笑话!”
南宫羊眉头一皱,目光触及沈清殊额间的汗水,“华长老,沈师侄年岁尚小,怕是受不住分神之境的威压,你快快收起,莫要伤到师侄了。”
这要是伤到根骨,那还了得!
上临好不容易出了个沈清殊,捧在手心里都来不及,真要是被自家人伤着了,传出去还不被笑死。
沈清殊脸色苍白,身上的皮肤充血,整个人仿佛要炸开一般,她咬了咬唇瓣,蔓延而出的血腥味让她混沌的精神状态清醒不少。
“华长老,晚辈敬您是长辈,但这处罚有失公道,如果错真全在我师弟,要打要杀,晚辈绝无二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