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殿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，封允隐约能看到苏小暖面容的轮廓，她乖巧地闭着眼睛，纤长的羽睫像是两柄小扇子，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小幅度地动着，嘴唇也是粉嫩嫩的，中间的唇珠微微嘟起。
看着这样静静睡着的她，封允心中却一点都不平静。
他想占有她。
想让她成为他的所有物。
过了会儿，他低声开口道：“我想要你，可以吗？”
他的声音轻得像是随时都会飘散在空中，如果苏小暖现在睡着的话，绝对是听不见的。
封允的想法就是，如果她没听见，就当她默认了吧。
这样他心里也会好受一点。
就在他马上要伸出手的时候，他听到苏小暖红唇微启，冷冷地说道：“不可以。”
紧接着，苏小暖快速从床上坐起来，挥起拳头打在了封允左眼上。
亏她还想着，或许能听到几句封允的秘密呢，没想到这厮脑子里净是这些不健康的思想。
他除了这个，就不会想点别的事？
封允一时不查，完全忘了躲避，结结实实地受了她一拳。
左眼传来一阵剧痛，不用照镜子看也知道，肯定青了一大片。
“是我。”封允连忙出声。
苏小暖轻哼一声，抱着被子转头继续睡去了，动作快到好像刚才的一切，只是封允的一场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