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匆裹了一件长款羽绒服,白疏连脸都没来得及洗,用手搓了搓脸,就直接下楼了。
站在屋子门口,看着几名搬运工人进进出出,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帮忙搭把手,可实在是没有一点精力,而后就在内心作罢。
也不知道周时去哪里了,怎么买了那么些东西,大大小小的箱子里也不知道装着些什么。
白疏站在门边抠着手指,显示她已经很不耐烦了。
周时在她的耐心值快要爆炸的时候,从外面跑步回来了,看到她在那里站着都要睡着了。
他在台阶下愣了片刻,这也是有了起床气?
周时嘴角带着微笑,小跑到白疏所站的门边,“没睡醒就再去睡会儿,我忘了今天要送东西过来,昨天酒喝多了全身疼,就去跑了会儿步。”
白疏眨了眨眼,单纯是眼皮太重,“买的都是什么啊,这一大早进进出出的,不上班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