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叫了一声。
禾筝抬起头,又像看见空气那样低下头,什么话也不去回应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
秦止又问。
她不想每次都跟他剑拔弩张的,“演出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来照顾季平舟的。”
是随口的话。
也是让禾筝放下戒备的话。
这种事,对他来说不痛不痒,但如果透露给禾筝,她甚至会感激。
果然。
她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。
仰起头,眼底满是茫然,“什么照顾他?”
“你不知道?”秦止卖了下关子,“他开了好几天的会,直接晕过去了。”
季平舟身体不好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。
可他终究还是弱的。
也难怪这些天没有半点消息。
确信了秦止不是在撒谎,禾筝几乎想都没想,也不再去续房费了,下了电梯,便冲出酒店去打车。
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身影。
秦止眸光渐沉,浮在眼睛里的,是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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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季平舟在哪个酒店,禾筝只能去问裴简,跟季平舟最熟的,知道他的行程的,也就是裴简了。
可这次。
连裴简也不知道季平舟那儿出了什么事。
他也忙,只能将跟着季平舟的司机电话给禾筝。
从前他们都认为禾筝并不在意季平舟,甚至是对他很冷漠,冷漠的像是从前她对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