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花也道:“爹,小妹说的对,我小产都养了一个月的身子,杏花是足月生产,更应该好好养着,免得将来落下了什么病根,那可是要遭一辈子罪的。”
陶有贵听了两个闺女的话,这才将去找许家要说法的心思暂时搁下。
不一会儿,曹氏就端着一个粗瓷炖盅进来了。
里头是鸡汤,鸡是在杏花睡过去那会就杀了的,炖好后杏花一直没醒。
曹氏怕杏花醒来肚子饿,天还没亮就起来热鸡汤。春天孵的那一窝鸡都大了,本想着许平昌来报喜时抓几只让他带去给杏花补身子,哪曾想......
杏花的心被哀伤包裹、侵蚀,一点胃口都没有,可在家人的关切期待的眼神注视下,强迫自己把整盅鸡汤喝得一滴不剩。
众人见此,心里总算松了口气。
杏花喝完鸡汤又躺下了,眼睛紧闭,不知睡没睡着。
其他人出去吃早饭,榴花留在屋里照顾杏花,过了一会,曹氏把火盆搬进来了。
火盆烧得旺旺的,就放在床前,床上的杏花也能感受到暖气。
虽说乡下妇人也有生完孩子几天就下地干活的,可那都是热天的事,昨日杏花穿的那样单薄从镇上走回来,肯定受了寒,若不好生调养,少不得要落下病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