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嬷嬷：“……”
她看了看自己伸出去的手，瞪大了眼睛，张了几次嘴，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。
一旁的当归嫌弃地冷嗤了一声，道：“真是没规矩！”
徐嬷嬷暼了她一眼，告诫道：“皇子妃再如何，那也是皇子妃，有任何问题，自有四皇子管教，再怎么也轮不到我们。”
初时，徐嬷嬷前面几句话，当归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，甚至还颇为不屑一顾不敢苟同，到是后面那一句话，让当归的眸光闪了闪。
徐嬷嬷说完便不再看她，一面走，一面想着刚才顾长雪出去时的模样，一时之间心情有些复杂。
今天有些晚了，又在房间里发了这么久的呆，早已过了平日里伺候司空傲的时间。今日她没有去，也不知道司空傲是不是会生气。
顾长雪站在衡祈院中，抿了抿唇，深吸了一口气，抬起头挺着胸，一副舍身赴死的势头，走了进去。
第七十四章 丢脸
顾长雪站在门口，伸手敲了敲门，先前在院子里时还雄纠纠气昂昂的脸，瞬间挂上讨好的笑，站在门外轻声问道：“四皇子，起身了么？雪儿前来伺候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