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懿一对眼神深邃莫测,轻轻拍了拍乔妙卿的肩膀,以示安慰。
两人座下两骑连辔伫立,座上两人寂寞无语,与江瑞生隔兵相望。
人间世事往往大抵如此,靠近了、看清了,都不怎么壮观!
桑祗死无全尸,与他做了半生兄弟的柴岭又悲又怒,他脑门发胀,眼前一阵黑一阵亮,双掌只捏得格格直响,见中军没有新的将令,找准了进攻右军的江家骑兵冲锋放缓调头之际,挺起长枪,率先奔杀了过去。
及近二十步,柴岭单手握枪高举头顶,利用冲劲儿用力一掷,长枪脱手如疾风,噗呲一下便扎进了一名正在迂回的士兵身上,那人应声而倒,死绝啦。
其余士兵纷纷效仿,将正在调转的江家骑兵懒腰阶段,杀了江家骑兵一个措手不及。
长枪出手后,柴岭摘下环首刀,呴吁一声‘兄弟们,随我杀贼啊’,便身先士卒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,豁出性命猛打猛砍。
四百人奋命,江家骑兵被硬生生拦腰截断,马上对马下,同左军一般的血腥绞杀,又复开始。
兄弟,你在下面好好等着,我让他们下去给你赔罪!
......
伏灵山上,江瑞生与司徒象天静默无声,如老僧般坐定,脸容古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