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真不见动静,只得一命曹真南下做出要攻打豫州城的样子,一边截林军从苍地送往豫州城的粮草,如遇林军来攻,就从水路撤走。
曹真一直也只在水路附近行军,毕竟是孤军深入,而打水战,他们不怕林军。
另一面自己亲自领军要去偷袭林军的粮地膛城。
以他的算盘,只要打下膛城,林军没吃的,自然投降,为防林军派出大军守膛城,就让曹真守到豫州城外的双支山。
如此安排可说是滴水不漏,林军守膛城就守不住豫州。
毕竟!林军总兵力也不过二十万,自己手中三十万加曹真八万余众,足可以了。
所以自己亲摔十万攻膛城,其余十数万也悄悄开往豫州城,准备与曹真两边夹攻豫州城。
一切就看林军主力守哪,如守膛城就攻豫州,守豫州就攻膛城。
曹洪一路前行,离膛城不过数里之时,前面探马来报,有一人拦住去路。
曹洪一听,不禁大怒道:“大军前行逢山开道,遇水架桥,人档杀人,哪有被一人阻了去路的道理!”
说完提马前行,要看个究竟,是谁可以一人档住去路。
到了队前,就着月光,果然见一人独自坐在路中间,双腿盘坐,闭目养神,对自己大军前来恍如没有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