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双清冷明澈的双眼,凤天歌沉默片刻,“虽然我并不知道给我下毒的人是祖母,还是凤雪瑶,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,凶手就在她们两个中间。”
凤天歌更倾向于凤雪瑶,但她没有证据,便不会在凤染修面前胡乱指认。
“我知道了……那,我的父母呢?”
凤染修再度抬头,“天歌,我知道这些年在镇南侯府,我的父母,包括雪瑶都给你造成过很深的困扰,我也知道是他们不对,可怎么办,他们是我的亲人,如今父母惨死,雪瑶的话我又不能尽信,这皇城里我可以相信的人,只有你。”
“所以,我想听真话。”凤染修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,甚至是乞求。
只是,凤天歌该怎么说?
“若兄长要听真话,天歌不妨多说几句。”
凤天歌深虑之后,肃声抿唇,“天歌相信兄长对于朝中局势略有所知,如今这大齐朝廷并不太平,颖川王不满太子多时,如今更是想出利用兄长打击太子……”
“天歌。”
凤染修突兀抬头,“你说的那些,我都懂,我知道自己做了别人手里的刀,可是怎么办,如果没有颖川王的阴谋,没有赵宇堂手里那块免死金卷,以我这样的身份有什么资格告御状?又有什么理由能从那一百大板下活着被人抬出刑部?我知道你是一个做大事的人,镇南侯府的荣耀终归是要落在你身上,我这辈子没什么大出息,可为人子,我总要让父亲跟母亲,死个明白,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