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文年看着这一幕,心底暗道江贼狡诈,竟然不上当。
他朝着鹰愁峡下的贺蠡厉喝一声,道:“江南府何故犯我平原府?”
贺蠡持斧而立,身躯如山岳,施法朗声道:“来者何人,大呼小叫做什么?为何拦我江南府大军?要是识趣,赶快让开,免得无端丢了性命。”
这就是典型的睁着眼睛说瞎话,贺蠡怎能不认识郑文年,双方身份本来就不对等,郑文年算是吃了个暗亏。
“休得狂妄,让江远上前搭话。”郑文年道。
贺蠡却是油盐不进,冷笑道:“府主大名,岂是你这等无名之辈直呼其名?平原府闻我江南府大军到来,就如同丧家之犬,只会做些暗中伤人的勾当,也不过如此,不如快快投降,免得丢了小命。”
贺蠡一人持斧而立,一再挑衅。
平原府那边脸色也有些难看。
左乾坤突然道:“大人,卑职愿拿下这口出狂言的恶贼。”
郑文年沉默片刻,轻轻点头。
下一刻,左乾坤手持一把黑色大刀,猛地出阵,先是看了一眼贺蠡,而后目光投向远处集结的江南府大军,施法朗声道:“江南府就没有人敢上前吗?龟缩在远处,丢不丢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