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素月姐姐,奴婢听闻要给郑贵人送几盆新鲜的水仙花。”
“是有这么回事,原本这是花房的活,谁让我们掖庭的人苦,一句缺人,便让我们掖庭的人承接此事。”素月瞧着姜颜那样子,“怎么你想领了这活?”
素月笑了笑,“我是看你懂事才提点你一两句,想给自己挑主子,也得擦亮眼睛,别瞧着郑贵人怀孕,就巴巴地想去皎月堂。
阖宫上下谁不知道这郑贵人不得宠,又没有家世,陛下几乎都想不起来这个人。若不是承了皇后娘娘得恩情,还不知道何时能见到陛下,更别说怀孕。”
姜颜憨憨一笑,“素月姐姐的教诲,姜颜心里感激不尽。”
“行了,也别在我这里拍马屁,赶紧干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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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,这是密令司傅大人传来的消息。”
覃洲头也不曾抬起,继续看着手上的折子,“念!”
玉泉打开密信,轻咳两声,开口道,“平成姜氏永安二十三年,诞有一女,本名不详,十岁时曾随父前往洛邑,遇护国公次女赐表字如是。
建宁六年,姜如是入凤仪宫成为夏皇后贴身宫婢。建宁九年王都破,没入贱籍,辗转入覃国,被钱氏所买。”
覃洲放下手中的折子,她竟是清欢身边的人,怪不得有清欢的影子,清欢怕是下了不少功夫教她。
“可有画像。”
玉泉摇头。
三年前,褚国攻入洛邑城中,夏皇宫的一把大火,将一切烧的一干二净,皇宫众人逃得逃死的死,什么都没有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