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侵老木,初冬哮喘多发,刘兴乍闻此事,一病不起,数日休养,昨日方才下床!
此刻,刘家南城祖宅青禾居,气暖屋崖,地龙漫卷,屋内植被翠绿,全然没有初冬景色。
刘兴独自站在小阁楼上,宽袍素带,背南向北,负手而立,在老气龙钟里,嘴里不断小声嘀嘀咕咕!
“老三才堪大用,本想在老三身上实现一门三帝师的宏愿,可老三这逆子天生反骨,非要与我作对。哎!十余年前老三忤逆我的心意隐居深巷,也就罢了。如今,老大老二为了争夺家主之位,折腾的我连个安生日子都过不成了,都说富不过三代,难道我刘家,在下一代就要没落了吗?”
刘兴微微摇头,轻咳了几声,缓步下楼,一边下楼一边说道,“老夫常常教育老大老二要好好学学老三,学学人家的慎独自律和修己安人,他们咋就不听呢?还有我那糟糠贱妻江岚,整日说着立嫡不立长,聒噪。若不是我那大舅哥江锋遥领曲州牧,曲州江家势大好乘凉,我真想立即休了这贱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