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圆阿满心里好奇,也想跟着一同进去。程锦容想了想吩咐道:“你们两个进去也行,不过,不能张口乱问,也不能大惊小怪。”
这还有什么大惊小怪的。
阿圆阿满挺直了胸脯,雄赳赳气昂昂地应了。
没曾想,刚进屋子里,兄弟两个的脸就开始泛白了。
受了重伤的汉子流了许多血。有伙计收拾过了,屋子里还是有挥之不去的血腥气。那个伤患喝了汤药后,一直在昏睡,面色惨白。乍一看,怪吓人的。
阿满心里发毛,下意识地伸手扯住了阿圆的袖子。
阿圆心里也一颤一颤的。他谨记着亲娘的嘱咐,没敢吭声,悄然伸出手,牢牢握住了阿满的手。
兄弟两个的手心都是湿漉漉的。
伤患没醒,程锦容召来伙计,细细地嘱咐了一通,然后才离开。
临走前,又交代了值夜的坐馆大夫几句。
……
母子四人回到家,天早已黑透了。
忙了一天,程锦容颇有些倦意。阿圆阿满倒是不累。不过,他们看亲娘满面倦色,都觉得心疼。张口催促道:“娘,你去洗洗睡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