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之湄见已有覆压之势,便对熙妃道:“熙妃,照林贵人所说,瘟疫传播须有途径,不知当日,端仪帝姬接触过什么东西。”
之湄问的唐突,清浅却仍是回忆着答道:“念瑾素来念旧物,不喜换新,瘟疫之前,只换了一床被衾,吃了一些吃食,再无其他。”
顾之湄点头道:“吃食是熙妃宫中小厨房所做,想必没有他人接触的机会,既如此,便只有被衾了。”
韦娉之闻言已是慌了,听闻“被衾”二字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,厉声道:“顾之湄!你别忘了,被衾是你所做,你以为你脱得了干系吗?!”
“被衾?”顾之湄闻之一怔,直起身来,“本宫吩咐尚衣局做的被衾只有皇后、本宫、元妃与熙妃知道,你如何知晓被衾是本宫所做?”
韦娉之一语已落了破绽,张口结舌竟说不出一句话。奕澈见状额上青筋跳起,已是恼怒,却仍耐着性子问道:“你们几人的被衾如何处置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