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秦国山勃然大怒,挥翻了桌上的茶缸,愤怒的眼睛里直喷火星子,“那个死丫头,等她回来,看我不打死她!”
赵萍梅继续拱火,“她现在天天不着家,那天回来,身上还穿着一身男人衣服呢。”
她最是懂秦国山重视女儿家贞洁,且忌讳。
故意这么说,就是戳他的痛处。
果然,秦国山气得一拳就把桌子砸出一个洞,脸色铁青,额头青筋暴凸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好像恨不得立时把秦栀找出来打死!
“这个小野种跟她那个妈一样下作!”
秦国山痛恨的骂着,呵斥赵萍梅去把秦栀找回来,他要狠狠地教训这个不孝的逆女!
“哎呦,国山,现下重要的事情是莺儿的事情怎么办?”
赵萍梅忘向西屋方向,心疼的抹泪,“这孩子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。”
秦国山瞪向赵萍梅,“姓周的可是你找的关系,也是你的表亲,他收了咱的钱和礼品不办事,你去找他啊!”
“我哪儿敢去找?听说他跟外面的姘头在招待所苟且,被女方那边的人打的不成人样,他老婆那个傻娘儿们还把这事闹大了,现在被调查停职了。”
“所以,你说这么多废话,意思是咱这事彻底砸了?”
“砸就砸了,只要别查我们头上就行,咱给他送礼,这是犯法的。”
秦国山气得脸都抽了,“TM的,你这什么亲戚?自己拉一裤子屎,还惹别人一身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