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里的松球在唾液滋润下缓缓融化,滑到地板上的宁玛呼吸急促,像濒死的鱼大口呼吸,通过放大的瞳孔发现在他灵魂深处却奏响着最华丽的乐章,一直不断地重复重复再重复。
时间一点点流走,转眼时针转向10点,死鱼般的宁玛手指尖终于动了一下,又过几分钟整条手臂抽动着握了握拳头,布满血丝的双眼睁开却几乎对不上焦距。
“额……”呻吟了一声,宁玛使劲眨了几下眼睛,终于能看清周围景物,自己仍处于房间内,自动感应灯光又开了几盏,房间内灯火通明,甚至有些刺眼。
大脑如同被铁锤狠狠砸了一下,却感受不到痛苦,直到发现嘴角挂着还没有干掉的口水,揉了揉太阳穴稍微清醒了一点,勉强撑着坐了起来,拿衣袖擦了下下巴,尽量放平呼吸,感觉到心脏跳得非常快,双颊潮红,呼吸沉重,嘴里犹如刚含着颗火炭。
宁玛拽着桌角勉强把自己放进椅子里,小手指有些抖动倒了杯水一饮而尽,冰凉的水顺着口腔滑进胃里,头疼开始袭来,先是有些轻微,慢慢开始有加重的趋势。
“我这不是中毒了吧……”宁玛望向装着松球的纸袋,直到这时发现这纸袋和之前包着松茶的纸袋竟是一模一样。
“铃铃铃!”
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响起,让仍处于懵懂的宁玛吓了一跳,探头看向电话上的来电显示,是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,这串号码下午拨打过好几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