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田看到白解忽然发愣,就像着了魔一样,顿时关切地问道。
白解没有说出实情,只是朝他摇了摇头,示意自己没事。
过了一会,白解借口要去厕所,就在白解起身的同时,仗剑侯也径直离开了主席台,走向与白解相同的方向。
白解按照得到的指示,从会议厅来到市府大楼的天台。
黄昏已近,整个天台的地面墙壁,全都沐浴着暗黄的余光,就像铺上了一层闪亮的沙毯。
仗剑侯已经在了,站在栏杆边上,一手搭在上面,似乎在眺望举手可触的灿烂云烟。
“小子,这里还真是个好地方!”
白解已经站在仗剑侯身后的不远处,听到这句话,莫名的感觉到一丝亲近。
“怎么,不认识我了?”仗剑侯回头一瞧,“真忘了?!”
“您是?”
白解的确想不起来,在哪里看到过这位。
“亏我在你的小时后还抱过你,你尿在我身上的那股味道,我还记得,没想到,你竟然全都忘了!”仗剑侯做出副懊恼的样子。
关于白二郎的童年记忆,白解得到的片段少之又少,唯一的几个印象,不是关于白二郎的父亲,就是关于母亲。至于外人,根本没有一点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