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常数落薄宴时后,老太太还是老一套要催生。
薄宴时看向我的目光意味深长。
“您老人家别急,我们正在备孕。”
“毕竟没有耕坏的田,只有累死的牛。”
“您这是完全偏向梨梨,一点不疼您这亲孙子呐。”
我的心就像被针刺了下,脸颊却在他绵长的目光中变得滚烫。
他和我就要离婚,哪儿还会备孕,左不过哄老太太的谎话罢了。
这混不吝的话倒是把薄老太太哄的高兴,拉着我的手不肯松。
“这点能力都没有,我们梨梨凭什么要你?”
“就是累死,你也得给我努力耕耘!”
又劝我,“年轻身体恢复快,而且还能拴住这个孬牛,梨梨呀,既然我住院了,你也过来检查下身体。”
“还有你,我这有个老中医推给你们,好好调养下身子骨。”
哪怕心底密布针扎的疼,我也笑着应。
“您这是信不过我的能力。”薄宴时挑眉,灯影下眉眼昳丽,“回家就努力耕耘,争取不辜负您的期望。”
这话虽然是对薄奶奶说的,但他灼热的目光却描摹着我,让我脊背打了个激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