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跟你比,看谁快?”边上的同学应战了。
我还是不紧不慢地抓着一把稻谷,他们两人争先恐后地割谷,我妈叮嘱过我,不要跟他们比,防止镰刀伤人。
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割着眼前的稻谷,我心里有些毛躁了,破镰刀真像没开刃的铁片子,在一大把的稻秸秆上打滑,我只好把稻秆捏得少些,这样才割得断。
“啊,我的手。”有人尖叫道。
“老师,他割到手了,流血了。”同学尖叫道。
我抬头看时,见田德建捂着手,鲜血从手缝中流去。
我突然觉得我妈的话还真管用,不要跟同学比着割谷。
田德建的右手捂着左手上的伤口,手上血淋淋的,难免让人恐惧。我就看过杀猪时,从猪的颈部流了很多的血。
教我们自然的郭老师去学校骑着摩托车,载着田德建去了毛河街医院包扎。
男老师站在田埂上就大声喊道:“都停一停,听我说。”
我们放了手中的稻秆,在田中站直了身子,看着老师。
男老师继续说道:“刚才有名男学生被镰刀割到手,大家都小心地割。”
半个小时后,田德建坐着郭老师的摩托车回了,他的手上包了医用白纱布,布上还有血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