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你这么说,我父亲这个百姓的父母官也算白死了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
白溪山低着头,他本已想好一套狡辩之词,不知怎地却说不出口,他沉默良久,叹口气让过一边。
温若愚却将视线转向宣六遥:“六遥,你说呢?”
封容醉本已意外白溪山竟不再替他说话,此时更是大吃一惊,温大将军竟直呼皇殿下名字,可见两人关系非同一般,看来对方靠山也不小。
宣六遥沉吟一会:“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不管是谁的儿子,犯了法就得受罚。想必封宰相也不愿封二公子在外头做出无法无天的事。”
“好。”
温若愚的眉眼舒展了些。
他不再犹豫,将封容醉往船下推去。封容醉盯着佘非忍,杀人两人都有份,哪怕出来替他求一句情,他也就释然了。
佘非忍却只抬了一下眼,便悄悄地将身子转过去了。
--------------
军营。
佘非忍埋在宣六遥怀里已近一个时辰,不哭也不闹。
越如此,宣六遥越担心:“非忍,如果你难过就哭出来,我不会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