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他的!”我禁不住咕哝道,随即又为自己的粗鲁感到很抱歉,“吉伯尔小姐,你为什么会和他见面呢?”
“是他自己来找我们的,昨晚他和我还有华科一起共进晚餐,从他说话时的语气看来,他好像十分绝望。
“饭后,华科将他带到一旁,向他询问对这个案子的看法。他悲观地说:‘尊敬的阁下,现在我惟一能告诉你的是:请作好最坏的打算。在我看来,你的堂弟———诺柏先生一定会被定罪的。’华科说道:‘但是,不是还有辩护的机会吗?至少我们现在还有申辩余地。’鲁克先生听了,耸耸肩道:‘我现在确实已经掌握了一些诺柏先生不在场的证明,但是那对于整个案件没多大用处,因为目前为止,我还没有找到可以用来回应控方指控的证据。老实说,我现在是没辙了,看不出还有什么机会。况且宋戴克医师也没有提供任何线索,这样我真的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。’里维斯医师,鲁克说的是真的吗?请告诉我实情吧!自从听了他说的这些话,我一直都很害怕、很难过。其实在此之前,我还一直都在充满希望的等待着最后的结果。可是现在……你能告诉我,那是真的吗?诺柏真的要成为阶下囚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