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去买新的。”
“可别,太大了。”我慌忙阻止。
“睡衣。”秦屿弯了弯嘴角。
摸了摸秦屿些许青色的胡渣,“那日,你为什么笑我?”
“军训?”
“嗯。”
或许是,一见倾心便想共白头。
风走三千里,爱你无归期
新年的钟声在分针指在十二时准时响起,响亮喜庆的声音和人群沸腾的声音交织在一起,划破长夜和我沉寂已久的心。好像已经忘记了是一个人度过的第几个跨年夜,从2014跨进2015,转眼2017又悄然溜走。
长街很长,人影很短,合欢树干枯婆娑的阴影荡漾在落着尘土的方砖上,像是一块块浮雕壁贴。
我套了件黑色及膝羽绒服,凉风吹过裸露的脖颈,北京从来不温柔,不论是在白天还是夜里,提着刚从家乐福买的水果和燕麦片,穿过熙攘的广场,升腾的孔明灯,以及对你习以为常的记忆。
这条路不长,我却走了很久,它所承载的时光在如今也只剩我对你生生不息无法割舍的希望,三年前,我就告诉过自己,这条路的尽头不是你,而我必须穿越层层久忆成疾来换取新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