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白半夏看完病人,大长老便让她停止坐诊,叫了她去后堂说话。
“你找我有什么急事?”大长老问道。
“你之前说还有两次考验,我希望能快点进行。”白半夏答道。
大长老眯起了眼睛,“我听说你最近不是在成亲吗?你那未婚夫没来?”
“出了点事,他被仇家要挟,去救人了。”白半夏依旧是这套说辞。
“所以你想早些得到悬济堂背后的势力,好去帮他?”大长老脸沉了下来。
白半夏不卑不亢的说:“他不需要我帮忙,只是发生了这些事,我想多些自保的东西。”
“但悬济堂不可能成为你一个人的工具,为你的私人恩怨服务,否则你会带着悬济堂走向末路的。”大长老生气的说。
“我几时说要处理私人恩怨了?如果我通过考验不是多一些底牌,让我能更好的自保的话,那我做那个位置有何意义?无私奉献,为你们服务终生?我可不是圣人!”白半夏毫不相让的说。
这下大长老沉默了,悬济堂不是某一家人的悬济堂,也不是某一人的悬济堂,但如果掌权的人一点好处都没有,谁愿意做?
这样说也没毛病。
“你回去吧,我再想想。”大长老挥了挥手,显得有些疲惫。
白半夏也没坚持,转身离开。
大夫们见她坐诊不到一天就被大长老叫去问话,出来脸色还不怎么好,就生怕大长老欺负了她,急忙询问起来。